罗穗穗淡笑不语,半晌,她抬眸看向陶氏,悠悠问道:“是吗?”
陶氏被她轻轻柔柔的一眼扫的心头发毛,强撑着狡辩道:“你休要胡言乱语,像你这般不敬父母小叔,不知妇德妇言的刁蛮恶妇,就该浸猪笼。”
罗穗穗挑挑眉,手里把玩着一方素色的帕子,饶有兴趣的听着陶氏咒骂,半晌,她淡淡一笑,道:“照夫人这般说辞,那夫人和小叔以前做的,怕是得有九条命才够用吧。”
“你们二人谋害我婆母,将她推至凶残的难民之中,残害夫君,一朝得知他尚在人世,几次三番刺杀下毒,这样的毒妇,公公说该当如何处置?”
“这样的妇人日日与你安睡,不知公公可能安枕?”
“他们母子二人做下的这些恶事,公公当真丝毫不知?”
罗穗穗每问一句,都御史和陶氏的脸色就越发难看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