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果是什么？”
羲和呆呆的问道。
她歪着头，一副十分不解的样子。
“你不知道道果是什么？那你说什么道果的？”
张寒也是愣了许久。
“我说过道果吗？”
羲和愣愣的反问。
“你没说过吗？”
张寒挑眉。
“我说过吗？”
羲和呆滞的说道。
张寒：“……”
他就不该和这个人杠的。
这个记忆都没有的人，他有什么好说的……
“老三，大师兄的那个弟子跑哪里去了？”
张寒转头看向苏乾元，问了一句。
“不是被大师兄叫下去，接受师尊的指导了么？”
苏乾元这般说道。
“被叫下去接受师尊的指导了？”
张寒眼神闪烁着。
是啊。
他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带个弟子来，接受师尊的教导，这多好。
要是接受了师尊的教导，那不是铁铁的成才了么。
早知道，他也带个弟子过来了。
要知道，他的阴阳阵宗也是后继无人的。
他的弟子之中，就没一个成器的。
别说天骄了，天才都算不上。
要是带了个弟子过来，那他未来阴阳阵宗的继承者就有了，他就可以安心修炼了。
亏了亏了。
这波血亏。
张寒感觉自己呼吸不过来了。
他这次什么都没悟到，还没带弟子过来，怎么想怎么亏……
……
与此同时。
无道宗山门之处。
楚缘正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徒孙帝无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