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颖听了,心中一动,“怎么紧了?”
她觉得沈均诚一点都不象个出自家教死板人家的孩子。
“你是不知道,吃饭、穿衣,她哪一样不操心,恨不能样样事情都自己给他做掉了。最近听说夫妻两个为送儿子出国不出国的事在闹呢!唉,钱多了也不全是好事。均诚这孩子得亏还¬——”她的话忽然就此中止了,抬起头来,有点不自然地朝晓颖笑了笑。
晓颖心生蹊跷,却又猜不透其中原委,正仔细琢磨着她刚才那句话的意思,王阿姨手上的活计却已经忙完了。她把剥好的豆子倒进一个塑料袋里,放入冰箱内存着,又把剪好头尾的豆角置于锅子里,放上水和盐,架在炉子上烧了起来。
“好了,你看着点儿,等水烧开了,调成小火炖个半小时就可以了,我得回去一下,今天晚了,家里一堆脏东西都还没洗呢!”王阿姨的开溜越来越顺理成章了。
王阿姨走后,晓颖端着凳子坐在厨房和楼梯交接的地方,老老实实地等水开,她没去楼上翻书出来看,心神恍惚,好像做什么事都定不下心来。
没有了王阿姨的聒噪,楼上楼下忽然寂静下来,静得让人心里发慌。
晓颖正发呆,后门蓦地传来叮呤的响声,她警觉地扭转脸去,心里预示到了什么,顿时浑身一振。
两秒后,门开了,走进来的人果然是沈均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