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伯言沉声道:“有事就晚了,快上马车。”
婉乔跟张梧告别,道:“你也早点回去。你是一个人吗?”
听张梧说茶楼里还有同僚,她才放下心,道:“跟人一起走,万一坏人没走远,回来报复你就不好了。”
张梧点点头,她关切的话让他听得心里热乎乎的。
他站在原地,看马车越走越远……
今日,是他几个处得不错的同僚,听说他订了亲,起哄要他出来做东请客的。
他从被迫点头,同意这桩婚事的那一刻起,就知道了自己丧失了再爱她的资格。
也许是上天垂怜,竟然又让他见她一面。
能帮上她些许,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在她面前有用,可是也许,这也是最后一次。
季府看门的下人见秦伯言和婉乔去而复返,飞快地进去禀告。
易卿用帕子接过秦伯言递过来的戒指,听说了前因后果的季恒安紧张地道:“会不会有不好的气味,会不会对肚子里的孩子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