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然说:“我在家随时等你消息,要发什么资料,或者要临时更换酒店什么的,你打电话给我。”
白纪川又开心,又舍不得她辛苦,问道:“要不要开工资给你?”
一然却翻身把他压在床上,跨坐在他的肚皮上:“要肉-偿。”
白纪川却哪壶不开提哪壶:“今晚你有兴致有心情吗?”
一然趴在他胸前,不客气地说:“你忘记自己的身份和用处啦,你就是我的浮板,我要沉下去了,就要这样趴在你身上,你以为你是谁?”
白纪川拍拍她屁股:“我要是不想做浮板了呢?”
“那就是白板。”一然被自己逗笑了,可是笑着笑着,眼泪就掉下来,她痛苦地说,“怎么办,我的心好疼好疼,是不是我太矫情了。我怎么可以这么自私,自己幸福地跟着你,却不允许他去过得好,明明我曾经还奢望,这样能让自己彻底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