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绵开口道,“听闻道长修的是长生道,我们静国公府只求一世平安,不求长生,正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道长要喝酒,尽管,要送丹药,静国公府不收。”
这丹药绝不能进静国公府的大门,若是外面传出静国公吃丹药,那效仿的人肯定会多起来,堂堂静国公府,还能叫一个道士做了筏子。
两人这样严词拒绝,一些和玄天观交好的宾客这会儿倒是尴尬起来。
有人上前道,“世子,玄策道长的丹药与前人不同,我父亲吃过,气色都好了许多,道长今日亲自上门,您不如收下吧。”
沈绵瞥他一眼,道,“这位郎君,您难道不知,我是闻空大师的学生,叫他老人家知道我改投了道门,恐怕他是要不高兴的。”
玄策道,“世子夫人这话玩笑了,贫道曾与闻空大师论道,他是极和气的人,怎会容不下我道门。”
这就有几分针锋相对的意思,沈绵好整以暇地打量着玄策,道,“我何时容不下道门了,道长不要污蔑我,只是丹药还请带回,道长和您的弟子可以进门,丹药是不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