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窗外忽地有风吹进来，冻得史婉儿一个激灵。
她低头一看。
上身只剩下了内衣，外套和秋衣都不见了。
下身搭着一条薄毯子。
史婉儿花容失色，伸手在腿上摸了摸。
裤子还在，身体也没有任何不适。
史婉儿松了口气。
嘎吱。
门被推开。
桑鸿杰走了进来。
他上身只穿着一件二股筋背心，手里端着一盆水。
史婉儿努力回忆。
傍晚他们回到桑鸿杰家，他做了饭，两个人还喝了点酒。
然后……
她就都记不得了。
“你在酒里下了药？”
桑鸿杰放脸盆的手一顿。
“这么快就醒了？”
这药不管用啊，不是说能睡四五个小时吗？
难道是他用的剂量太小？
史婉儿东张西望，在床头看到了自己的外套。
她噌地爬起来，拿外套裹住了上身。
“你想干什么？”
事到如今，桑鸿杰也不装了。
“花老子的钱，眼睛都不眨一下，你这种货色，老子从前见多了。”
桑鸿杰鄙夷地道：“不过就是个知青，天天端着架子，整得好像仙女一样。”
“我呸！”
桑鸿杰啐道：“看看你在供销社两眼放光的样子，哪里和仙女沾边！”
“你真当老子瞎吗？”
桑鸿杰冷哼一声，“老子不过是陪你玩玩。”
“反正花在你身上的钱都能收回来，老子不怕！”
这人竟然和她是一样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