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寿宁郡主这么一问,王婉婷便又委委屈屈地哭了起来:“是清酌哥哥,清酌哥哥让人下令打死了她的,婉婷亲眼瞧见,看见她被打得后背上全是血,血都渗透了衣裳,活生生地被打死了,嫂嫂,好可怕啊……”
寿宁郡主听王婉婷这样说,倒似乎是在说叶清酌可怕,下意识地蹙了蹙眉,对王婉婷的用词略为有些不喜。
王婉婷素来是个擅长察言观色的,又素来对寿宁郡主十分了解,一见她这副神情模样,就知她心中所想,连忙改口道:“婉婷是觉着萍儿死的模样太过可怕,被吓着了。”
寿宁郡主这才神情淡淡地开了口:“清酌总不会无缘无故地下令杖杀了萍儿,这又是什么缘故?你这没头没脑的,我也听不怎么明白。”
“婉婷是觉着,清酌哥哥被他身边那叫阿娇的美貌丫鬟给迷惑了……”王婉婷将事情同寿宁郡主仔细说了一遍,却是隐瞒了那日的金线之事。
“婉婷越想越觉着奇怪,婉婷也是第一回在这楚王府中小住,此前都不曾来过。且这些日子虽然时常在清酌哥哥的清风院中走动,可是即便是我,对清风院中上上下下也是客客气气的,更遑论是萍儿了。这远日无怨近日无仇的,萍儿为何会去招惹那阿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