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行止:“伤哪。”
冬凝背过身,露一整片后背,尴尬至极,“腰。”
江行止视线落在那处淤青,低笑了声,“真娇。”
碰一下就红,磕一下就青。
细皮嫩肉瓷娃娃,要人时刻捧手心。
冬凝脸莫名的红,斜着身子,伤处刁钻,左手够不到,右手又不得劲,折腾够呛。
一个人实在难以完成。
她抬眸看江行止。
他慵懒靠在那,眉眼亦正亦邪,像纨绔子弟的轻佻。
可因为周身强大气场,又有一股英俊高贵。
当真狠心,就那么看她扭成蛇也不愿帮忙。
冬凝倔脾气上来,非要自力更生。
鹅黄的光懒洋洋铺上她后背,细细镌刻精致蝴蝶骨。
动作幅度大,领口往下滑,长发遮不住靡艳弧度。
一只手握不下。
瘦归瘦,身材顶绝。
江行止夺过药膏,卷袖口,取毛巾扔她,“垫上,趴好。”
冬凝撇嘴,到底没硬撑,垫在盥洗台。
胳膊撑着身体,腰塌下去,拉出完美曲线。
诡异的姿势。
江行止那双媲美钢琴家的手,手背青筋凸起,力量骨感十足。
缓慢揉着淤青,往下咫尺就是藏在真丝长裙中的妖娆臀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