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月龄正不知道该怎么拒绝他们。
宁婆子跟了出来。
听到陆兴云的话,她满脸牢骚地走过来,“既然是你们救得人,为什么放我们家里?知不知道他这几天吃药,花了我们多少钱?既然你们现在来了,就赶紧把他带走!”
“娘,你胡说什么呢!”宁月龄一听就急了。
宁婆子瞪了她一眼,“我哪有胡说?月龄,你一个未出嫁的姑娘,总是照顾他算怎么回事?而且他一个药罐子,谁知道他的伤还能不能痊愈,会不会留下什么病根,你救他有什么用?”
对宁婆子来说,季长淮就是个无底洞。
一个正常人,怎么可能伤得那么重,一个人流落在山里?
宁婆子又不是傻子,她看得出来,季长淮身上的伤,有好些都是剑伤和刀伤。
能有这些伤,能是什么正常人?
怕不是惹了事,流窜在外的坏人!
若是这样,将来季长淮被抓的那日,收留季长淮的她们,肯定也不会有好果子吃!
若不是宁月龄这两日跟她胡闹,非要将人留下来,她早就将季长淮赶出去了。
宁月龄闻言,气得直翻白眼:“娘,你什么都不知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