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每次都当电灯泡，时间久了，谁也顶不住啊！
秦妍接下来的任务，是在各个厂来回跑，务必要亲自盯着，让一切都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而羽绒服的销量的确不错，在距离过年还有5天的时候，供销社那边打来电话，杜经理支支吾吾的声音传来。
“面包服都卖完了。领导让我问问，你这里还有吗？”
杜经理真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偏偏这是上头交代下来的任务，她不得不服从。
秦妍的嘴角勾起讽刺，反问道：“你觉得呢？”
她这里还有不到三十件存货，自家都撑不到过年，自然不会再卖的。
听说百货商场那边也告急了，秦妍同样爱莫能助。
只能说，老百姓比他们想象中的还要更有钱啊！
再者，哪怕秦妍手里真的还有货，她也不会给供销社了。
你们想要就要，不要就不要，当我这里是什么呢？
本姑娘不要面子吗？
当然，这并非针对杜经理~
挂了电话，秦妍继续忙。
那些外贸订单的样品，全都已经如约寄了出去。
秦妍专门联系了佛兰克，得知他们都已经回到了沪上，准备看一看华国的新年，正好等样品。
反正他们也不过年，正好用来忙。
随着距离除夕越来越近，大街小巷内的年味儿更加浓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