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回过头再看,那一晚不算是柳槐实的噩梦,只是噩梦的开始吧。
起初,柳槐实的妻子并没觉得有什么问题,虽然自己的相公不碰她,但对她也还算不错,相敬如宾。但是时间长了就不行了,在妻子一次次的吵闹与追问下,柳槐实才对她说了实话。
可他的妻子并不理解,好男风之人多的是,可人家也照样结婚生子,娶妻纳妾,为什么柳槐实却连碰都不愿意碰自己,她觉得一切都是他的借口罢了。
“我觉得我对不起她,欠了她,一切都是我的错。我也很想能像其他人那样的生活,但我做不到。那段日子很折磨人,但碍于世俗我们似乎也只能这样关起门来互相折磨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算是头。”柳槐实回忆起来,脸上仿佛仍带着那时的疲惫。
那段日子终究还是有到头的时候的,不然也就不会有现在身在西京的柳槐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