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清歌走过去,顺着锦瑟的手指看过去,王憾生的腰间露出一个嫩粉色的小角,这个颜色……和那手帕很像!
锦瑟刚要伸手去拿,就被竹清歌给制止了。
“小心有毒。”竹清歌蹙眉,将自己怀里的帕子拿出来垫在手上,不让自己的手和那手帕直接接触,才敢去碰。
果然是那条手帕!找到手帕的竹清歌欣喜万分:“将这手帕交给陈太医!他定能分辨出这毒药的材料,从而制出解药的。”
竹清歌一分钟也不能耽搁,将那带毒的手帕包好,匆匆离开了房间。
清音重新回来的时候,见屋内无人,心里一喜。
这岂不是老天都在帮她?
清音一步步走向床边,越是走近,她整个人就越是止不住颤抖。
细数起来,她跟着王憾生已经五年了,这五年他们一起吃饭,一起喝茶,他教她看书,带她写字……
可她却无时无刻不在背叛着他。
想到这里,清音在床边停下,深深吸了一口气。凤眸望去,床上的男人脸色惨白,唇瓣毫无血色,呼吸更是微弱轻浅。
“对不起了三少爷。”清音将床边的枕头拿起来,手腕早已颤抖不已:“也算清音帮您早点解脱了。”
说罢,便将枕头按在王憾生的脸上,用力地捂住他的口鼻,想将他活活闷死。
这样的死法,最不容易被发现,神不知鬼不觉地,只让人以为他是撑不过去突然毒发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