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呵呵,科夫,真是个实心的孩子!”杨少遥与杨长珍一起笑了起来。
泉珠也忍不住抚着抚戚科夫的头:“傻兄弟,你听说的,那是解放前的事情了。”
“解放前的事情?”
“是啊!现在解放了,新中国成立,我们的党怎会再容忍工头恶霸欺压工人呢?”杨长珍感叹!
“以前工头恶霸欺负工人,我在私人商行里,是经常看到的!”杨少遥回忆起来,还是忍不住捏了愤恨的拳头,“那时候,包工头与特务、反动军警勾结在一起,不断从工人身上剥血汗钱!工人的工钱说是十分,可只能拿到两分的钱。他们总是带着一群流氓与小工头,手里拿着藤条,在码头上走来走去地巡看,看到哪个工人不顺眼,开口就骂,举手就打!工人见了他们没有不鞠躬的。彼此打招呼会打、装包卸货稍稍慢了会打、工人领工钱时敢多问一句也打!有一次,两个受了伤的工人领工钱,工头不但不给钱,还抡了带着金戒指的拳头砸过去。那工人被打得血流满面,连连告饶,苦苦恳求工头给两个钱糊口,那工头说,要还想在码头做工,就不许多啰嗦!”
“他们怎能如此不讲理?”戚科夫也气得捏紧了拳头。
“这还不算最坏的!”杨少遥回忆起更多的痛苦,眉头紧紧地打结在一起,“码头工人不管是杠棒的、肩运的、堆装的还是装卸的,一天从早到晚不停地做工,可吃的、睡的却又差又脏,冬天,很多人连一件棉服都买不起,就睡在稻草包里。我在商行里,经常看着有人肚子疼、咳嗽咳得厉害,很多工人的腿脚是肿的、烂的,可背包装船一步不敢歇、不敢慢!因为要是工头认为他们身体坏了,就会赶他们出码头。天寒地冻,他们没有饭吃也没有地方住,就会被活活冻死在码头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