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梁侯松了一口气,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又有些疑惑的朝着梁褚兰看了过去,看着梁褚兰这一脸愁容,他又问道:“兰儿啊,你明明获得了封赏,怎么这么不高兴啊?你可是元国唯一的公主啊!”
听了这话,梁褚兰欲哭无泪:“爹爹你也说了,我现在的身份是公主,而且圣旨上方才讲的清清楚楚,陛下已经收我做义妹了,既是兄妹,那么便彻底断送了,我想嫁给陛下的心思。”
说到这里,梁褚兰眸色一沉,紧紧的咬着唇,她的伤本来就没好,这样伤心下去更是好不了了。
可能是擅闯黄龙山的时候,陛下察觉了她的心思,可是梁褚兰想不明白,自己这般知书达理,陛下为什么不喜欢呢。
梁侯从来没有想过,梁褚兰存的竟然会是这样的心思,如今听了她的这番话,梁侯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我说呢,为什么这么多贵家公子前来娶亲,你都置之不理,原来你是存了这样的心思!”
梁侯长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的对她说道:“一入宫门深似海,这样的道理你怎么不明白呢?女儿啊,我只求你这辈子平平安安的就好了,陛下并非良人,就算我是个大老粗,也能察觉的出来,陛下的心思并不在情爱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