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仁青听夏初这话音不对,自知是心急说错了话了,不禁默默地擦了把心头冷汗,陪着笑道:“在下没别的意思。只是事情出在德方班,人头熟悉,问起来方便一些罢了,谈不上查案。月老板的事还要仰仗官爷做主。”
夏初把卷宗扔在桌上,拉了把椅子坐下,“那就请章管事说说,您都查清楚什么了?”
“是这样的。”章仁青漱了漱嗓子说道:“蓝素秋那边说与您交待过,四月三十晚上这汤宝昕曾经去过月老板房里,两人还吵了起来。后来这事儿在班子里传了开,与汤宝昕住在同一屋里的老五便与我说,那天晚上汤宝昕戌时回了屋里,可躺下之后没一会儿又偷偷地出去了。”
“出去了?”夏初听完转头问汤宝昕,“有这事儿吗?”
“有的,他之前是认了的。”章仁青道。夏初瞟他一眼,觉得章仁青的态度似乎十分急切,心中便存了点疑惑,冷声道:“我在问他,章管事稍安勿躁。”
汤宝昕那边仍是低着头,反手抹了下鼻子,点了点头算是承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