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志之士如张伯奋能预到那种情况,所以心绪难平:“梁山军师说他们不是宋朝的大患,腐朽的宋朝廷才是华夏民族的罪人。辽国苟延残喘不了几年。燕云十六州已经丢失,我宋朝北方百姓危矣!”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张叔夜合上资料,固执地摇头:“我宋朝与金跟北方金朝接触,合力灭辽。双方关系融洽,金人又如何会南下犯我大宋边境?”
“父亲,你别自欺欺人了!”张伯奋嗤笑,悲凉道:“辽国已经苟延残喘用得着联合?宋朝连辽国都打不过。凭什么奢求金人不会南下入侵?连梁山都在暗中图谋将来,咱京城老爷他们在做什么?除了争权夺势就是勾心斗角,要不是欺压百姓。”
“这……”张叔夜一时语塞,最终仰天长叹:“儿啊,我又何尝不知魑魅魍魉甚多?可却无可奈何。你不要被梁山那群强人蛊惑,更不要劝说为父。老子生为宋臣,死为宋鬼,今生绝不反叛朝廷……”
张伯奋见自家父亲牛脾气犯了,不禁露出笑容:“梁山也是这样说的,没有把握说服力这个老顽固。所以让我带句话,梁山不会轻易下山,好生治理济州。让我好生协助你,不会强拉你上山入伙。”
“呵呵呵,我发现不管做什么都被别人算得死死的。”张叔夜呆愣片刻后,突然笑起来,很苦涩。
“父亲,王朝更迭,乃是天意,非你我不殚精竭虑。”张伯奋开导自己的父亲,又拿出沉甸甸的竹篮。里面是七八种柑橘,有大有小,橘香四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