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懋生头枕着双臂仰面望着屋檩,沉默了半晌,道:“这几件事,可大可小,照我看,不能象你们这样儿戏。”
齐懋生的思想有多诡异,没有人比顾夕颜体会更深了。
她兴奋地抱着齐懋生:“你快说,你快说!”
“我就说你办粥棚的事吧!”齐懋生沉吟道,“也没有考虑清楚,就决定了让大堂嫂来负责。”
“没有啊,我考虑清楚了的!”顾夕颜辩驳道,“大堂嫂为人明精能干,这种事,交给她,根本不是问题。”
“你听我说完。”齐懋生笑道:“大堂嫂的为人我知道,你说的能力,这个我也相信,问题是,她能不能一直办下去。”
顾夕颜微怔。
齐懋生继续道:“办粥棚,毕竟不是主持中馈,不仅要人精明,而且还要抛头露面,以大堂嫂的身份,大堂哥愿不愿意每欠都她出面,这是其一。其二,办粥棚这件事,不仅辛苦,而且还要组织得好,免得到时候为了一碗粥,出现了踏死人的事件,那就违背了你们设粥棚的初衷。所以说,大堂嫂主持办粥棚的事,还有很多地方需要借鉴他人的地方。如果说,今年大堂嫂把这办粥棚的事做好了。明年你们还准备不准备办粥棚?如果准备继续办,大堂嫂又不方便出面了,你们怎么办?再找一个不懂的人象今年一样边学边干?这些事,你都要考虑考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