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有猫腻。
厉南薇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漫不经心地对着吴曼婷问道，“你今天怎么来的这么早？”
昨天晚上她用“厉南薇”的身份给吴曼婷发过消息，看吴曼婷眼下都有些黑，想来是昨天晚上都没怎么睡。
吴曼婷人就像是打兴奋剂一样，兴致勃勃地看着厉南薇，激动道，“祁总监，今天南薇会来，是吗？”
厉南薇微微颔首，神色淡然，“嗯，说是会过来，怎么了？”
她就不明白，卿飞羽对这件事情会好奇她能理解，会在意她也能理解，但是这事儿和吴曼婷压根就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吴曼婷这么上心干什么？
卿飞羽给钱的吗？
吴曼婷看着厉南薇的身后，恨不得将电梯门都看穿，她确定厉南薇身后没人之后，才略显失望地道，“她怎么没和你一起来呀？祁总监你不是也和南薇住在一个地方吗啊？”
她还以为两人会一起来呢。
“住在一个地方，就要一起来？”微微挑起眉梢，厉南薇也不想给吴曼婷留下太好说话的印象，她声音稍微有些冷淡，不满地问道，“你打听这么多，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