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淮宴低眸,默了片刻,摸了摸脖子的咬痕,疼劲的余味还在。
女人可一点没有嘴下留情,与其说聊清楚,不如说剪不断理还乱。
而且他压根不打算和南婠了断关系。
他无奈一笑,“聊不清楚了,我没打算和她结束”
施桑榆脸色迅速僵滞,整个人冻住般愣在那,男人承认了不想和旧人结束,那她还有机会嫁给他吗?
她脑袋一片混乱,反反复复都是贺淮宴亲口承认不想和南婠结束,喉咙干涩得难受。
她没有任何心理准备,她以为南婠这一次上门找他,就算睡了一觉,但和分手炮无异。
上流圈层,相亲联姻只会是大概率。
她认为贺淮宴是不会娶南婠的,不然第一次在贺家祠堂相亲见面,他也没有甩脸走人不是吗。
施桑榆回过神,模样依旧乖乖巧巧,鼓足勇气,“贺先生,那我们还能再见面吗?”
贺淮宴回答得很快,“当然,以后我在北城扩展人脉,还需要你哥哥的引荐”
施桑榆强忍着酸涩的情绪,男人的疏离和那晚在酒吧一样,表面上赴约,其实说到底真正肯见她还是因为想借助她家族的势力扩展生意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