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道很乱,张昀铭也没法子怪世态炎连,他抱着小喜在冰天雪地里艰难行走,最后晕倒了。
住在村庄边上的老猎户,就从大雪地上把他们俩个人带回家。
两碗热韩城人粥灌下去,俩个人才找回了命,老猎户虽然清苦,但家里烧的暖暖和和,倒是比村里的人好些。
张昀铭感激老猎户的救命之恩,他贴身还有个金坠子没给人搜去,就给了老猎户报答救命之恩。
老猎户怎么都不要,他说自己活了这把岁数就当积德,看着女娃娃的病不清,让他把金坠子留着请大夫买药。
山野村落没有大夫,也亏的老猎户家里有采的草药,他上山打猎经常有个擦伤抓伤碰伤,敷上点草药就好了。
但是小喜的伤口在羞人的地方,她自己昏迷,要是不治疗会有生命危险,张昀铭牙一咬,就剪开了她的裤子。
这一见,张昀铭更想立刻把林钢剁碎了去喂狗。
小喜的大腿往上几乎没有一点好皮肉,全是给撕咬的伤痕,而最要命的那处血迹斑斑,看起来非常恐怖。
性命攸关,他也顾不上避嫌,先给小喜用温水清洗了又敷上草药,第二天老人家用自己手里的一张皮子给去换了点药和米粥,喂下去小喜才算缓过来。
她清醒后自然明白发生了什么,感谢的话也没说,只是呆呆的看着窗外,张昀铭知道她心里不舒服,便故意说些好些的事来逗趣她,小喜有时候敷衍,有时候干脆连理会都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