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伯,我告诉他了,他也没说要不要去。”闻言,天彤略微有些失望的摇了摇头,轻笑道。
“这家伙。”韩伯干笑着摇了摇头,现在华羲和他一样,都是总管,甚至后者的权利,在某种意义上,仅次于琴娘,一想到数个月前,那个在树下奄奄一息的小家伙,他就不由有些感慨,他也没想到,华羲能够在如此短的时间内,走这么远。
“韩伯,还是我去叫叫他吧,现在才刚刚天亮,他昨天喝了不少酒,估计还没有起床。”天彤笑了笑,一想到昨天和琴娘的谈话,小脸便不由有些发烫了起来,不过,那个舞剑吟诗的少年,确实让她的小心脏,仿佛被小鹿重重地撞了那般,就算是过了一整晚,还是无法平息。
听得此话,韩伯捋了一把银须,似笑非笑的瞥了一眼天彤,干笑道,“小姐,不用过去了,那个小家伙,已经出来了。”
“他来了吗?”柳眉微微一皱,然后天彤便踮起脚尖,望向了风月楼的大门口。
“韩伯,实在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轻吸了一口清晨略带些冰凉的空气,华羲大步行至韩伯身侧,一脸赔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