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娘紧皱眉头,以前她就觉得庆元县太不正常了,明明算是一方大县,县太爷窝窝囊囊就算了,这里的经济也没有任何活力,富人都想守住家业而没有开辟精神,农民的生活始终位于最底层,被压榨。
原来这一切的根源都在葫芦口那帮人,这次的事情是她踢到铁板了,现在她的羽翼尚未丰满,直接硬碰硬肯定不行,只能退回去再做打算。
可就算她愿意和解,春熙馆愿意吗?
告别朱自修,娇娘回去的路上魂不守舍,这事她第一次感到这么为难。现在的她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若是春熙馆不愿打消这件事,她便只能时刻担心家里人的安全。
什么时候她也变得这般优柔寡断了?
娇娘有些迷茫,前世的她杀伐果断,就连丈夫被害她也能冷静下来设计把那帮人都玩死。
她在商业上冷血的称号可不是白来的,华夏商圈都惧怕她三分,要知道如果招惹到娇娘,娇娘就是舍上一条臂膀也要杀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