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子把臂弯里的包袱双手递了过来,说:“这是老夫人让奴婢送过来的。老夫人还说,若是县主有时间,可以过去郑府陪她说说话,让县主好好保重身体,别累着。”
屋中之人齐齐愕然。
天上下红雨了?
别说,谷雨也很惊讶。这位老太太这是又要唱的什么戏?
打开包袱,谷雨的脸不由发红。
这里面是几套小衣服,是给小婴儿准备的,有红有绿,柔软亲和的布料,细密的针脚。看得出来,缝制之人很是用心。
包袱里竟然还有一只锦盒。
谷雨很是好奇的打开,里面竟然是一只金簪。样式很普通,但绝对很有重量,金光闪闪的。
嘛意思?
那婆子见谷雨脸色,复又出言解释到:“这是老夫人昨天出门给县主挑选的。老夫人说,这些日子麻烦县主照顾公子了。”
谷雨啧啧。
老太太这是迷途知返、良心发现了?还是憋着什么更大的阴谋?
也别怪她这么想,主要是她那未来婆婆真的很让人操心呀。
她答应郑险峰不和郑府一般见识,就是因为,那家子人不和她住在一起,眼不见心不烦,万事还有郑险峰在前面护着她。
她对那家子人的期望值很低,只求个面子上过得去,郑险峰不至于夹在中间难做人就成。当然,要是那家人良心发现愿意天天向上,她也是乐见其成的。
谷雨想了想,说:“帮我谢过老夫人,就说我过些日子有时间就过去赔她说话。”说着,从手边的匣子堆里选了一个锦盒,里面是一只镯子,很纤巧细致的样式,她觉得样式不错,就顺便买下来,如今,只能是先拿来回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