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笑间,月亮已升得老高,夜风吹拂,有些寒凉。
......
正房,灯火明亮。
沈小婉将厉夫人洪氏给她的信看完后放在了桌上,“厉将军将厉远送来会山关,单纯是因为想要历练他吗?”
江执手微微曲起,捏着拳头,面上无什么异样,“战事一停,燕京驻军就过上安稳舒适的生活,寻欢作乐有怠训练,比起当年已无锐气,厉将军不想厉远被这种风气所带坏,便让他来会山关。”
这是这样?沈小婉微微皱眉,她可记得当初江执在军营做校尉时,每日都是要操练的,并未出现懒惰之状。
“厉将军的思虑不无道理,厉远乃是厉家独子,不能在军营中建功立业以后怎能继承偌大家业?现下虽无战乱,但会山关机会远比燕京多。”江执再开口解释。
沈小婉越听越奇怪,江执平日向来少与她解释这些,今日却反常的解释了,莫非真出了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