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气归气,可也知道规矩分寸,这吕回事算起来比她还低一级,却是太子身边的人,她不敢轻易得罪,以免给自家主子惹麻烦。
吕良却依旧笑着道,“在太子府里,私定终身可是大罪,也不知太子妃知不知道这事。”
吕良说话的声音不小,路过的宫人都投来探究的目光,但很快又低下头不敢再看,像是听到什么秘辛似的快速躲开。
面对吕良对自己的污蔑,珍珠委屈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是咬着牙隐忍,不愿惹出事端,可墨谨言忍无可忍,他知道一旦留言从这里传出去,不管他和珍珠是否清白,俩人的名声就全毁了,被赶出府是小,牵连太子妃是大。
“若是本妃不知,你当如何?”
就在墨谨言打算出手揍人之际,凌无双却倏然间出现在了三人面前,吕良见状,方才的目中无人之态荡然无存,忙低头躬身向她行了大礼。
“奴才给太子妃请安。”
不管吕良表现得如何谦和恭顺,凌无双都一样不待见他,她可从没忘记过,上一世是谁在她面前宣读了司马晔的口谕还把那一杯毒酒递到她面前的,可不就是眼前这个狗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