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静能道:“事情原委究竟如何,烦请足下据实相告,我才好救你出来。”
李鹬忙道:“是,是。”定了定神,才又道:“在下一个月前……不,那、那是开元二年五月,在下奉诏赴邵州履任。五月十七,来到了这洞庭湖上,那天日朗天青,我……唉,我久在关中,乍见这湖光山色,动了附庸风雅的迂性子,意欲舍舟上岸,登临游赏一番。也不知为什么,甫一上岸,便鼻衄流血,游赏固然未能游成,赶路也不大方便了,只好就地歇宿。当天夜里,我只觉周身难受,无论如何也睡不踏实。起初只道是水土不服之故,可是没过多久,遍体发冷,竟像浸在湖水里一般。我当即想要起身,却发现无论如何也睁不开眼睛,四肢手足,就此一动都不能再动了。仙长……”他看向叶静能,眸子中射出强烈的惧意,“你说……那是什么缘故?我又为什么会埋在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