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果然,皇后就是皇后,盛家女远没有姜氏皇帝宽厚。”
听到盛蒽拒绝,岑太妃也不恼怒,只是和声一笑,看起来好像一个对待晚辈无限宽容的老人。
“呵呵,宽厚?宽厚!宽厚有何用呢?!先皇承元帝他宽厚,可精心教养的外甥女儿还不是对他的太子动了狠手;先皇景和帝倒是宽厚,对胞兄遗孤多加优待,可最后还不是因其受难;当今圣上他亦很宽厚,对您这位长辈从无不敬,可最后,您算计他时也没见手软啊!
若说鸿安大长公主所为还情有可原,那永平和您……就只能证明‘不是谁都适合受到宽待优容的’,有的人就不配别人对他们好!都说吾之蜜糖彼之砒霜,想来,刻薄寡恩才是对你们最佳的奖励和厚待!”
“皇后,你这样说话,就不怕激怒了老身,得不到你想要的口供吗?”岑太妃也不生气,依旧和声细语的反问。
盛蒽看了一眼捶门怒斥的永平,摇摇头,转而直视笑吟吟的岑太妃:“太妃想说就说,不想说本宫也不强求,口供么,有,那就用有的处理办法;若是没有,自然也有没有的应对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