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确定?”
晏时似乎已经习惯了陆之行的态度,轻笑道:“跟我有交集的人分为几类,以前的同学、现在的工作伙伴、以及前来诊所问诊的病人。我向来觉得记住对方的脸是一种必要的尊重,所以我确定我没有见过他们。”
好歹跟徐嘉洲是室友,陆之行也从他那里学了几招,晏时看起来并没有撒谎的迹象。
半晌,陆之行转过头去朝着另一边房间的许安眼神示意了一下,便拉开椅子往外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却又像是想起来什么一样,停住脚步,转头问:“催眠别人能给你带来什么感觉?是不是特别满足控制欲?”
从被逮捕到现在,晏时脸上的表情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花了几秒才恢复成之前那副温和无害的模样,正色道:“我不知道陆警官是不是对催眠有什么误解。但是就我作为一名心理医生而言,催眠的唯一用处在于帮助我的患者直面内心,从而达到更加彻底的治疗效果,跟你所说的控制欲是完全没有关系的。”
陆之行撇了撇嘴,没答话,而是径直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