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良徽在旁边道:“知嬅她阿娘也有一处庄子,比白云和双寨要近一些,也可以用。”
孟恪远忙道:“不可,这是沈家给的陪嫁,也是大儿媳的依靠,将来万一有什么,这也是她的出路,不能动。”
孟知嬅心中一暖,舒颜一笑:“祖母的庄子想来是好的,我明日便去看看。”
孟恪远点头不语,方才说了这么多话,他确实疲累了。
孟良徽担忧道:“白云双寨距上京快马也要一日多的路程,你一个姑娘家怕不安全,明日我让知文陪你去。”
“父亲,不必。明日您同大哥照常上朝。此刻不知道多少双眼睛盯着我们孟府,我们要照常才好。”孟知嬅道。
“知嬅说得对,你同知文明日上朝,如往常一样,小心应对。至于知嬅这边,你不用担心,你阿娘留下的护卫,会护着知嬅的。”孟恪远道。
孟良徽闻言,面色松缓下来:“有父亲如此安排,儿子放心。”
待服侍孟恪远喝了药,孟知嬅才退了出来,她没有回濯音院,而是来到郑玄住的偏院。
郑玄在灯下看书,听到她漏夜前来,面上闪过凝重之色。
孟知嬅向他作揖道:“郑先生,因府中事多,知嬅怕是不能来听先生讲学了,请先生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