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如其分,少爷。”
“那好,接着说。”
“诚然,威克姆面容姣好,令人心生爱慕。但以少爷的性子,我想她并非理想的人生伴侣。私以为威克姆小姐缺乏认真的态度,少爷,她太过任性轻浮。要配得上威克姆小姐,需要威严有力、品格坚毅才好。”
“就是!”
“在选择终身伴侣的问题上,我向来不赞成火红头发的女性。少爷,我想红发意味着危险。”
我坚定地迎着他的目光。
“吉夫斯,”我说,“胡说八道。”
“说的是,少爷。”
“根本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说的是,少爷。”
“纯粹是和稀泥。”
“说的是,少爷。”
“说的是,少爷——我是说,说的是,吉夫斯。下去吧。”我说。
我啜饮了一小口茶,姿势相当傲然。
能证明吉夫斯出岔子的机会还真是罕见,不过当天晚饭时分我就发现了证据,并且毫不迟疑地跟他对质。
“吉夫斯,关于咱们之前讨论的问题,”我刚从浴室回房,趁他给我打理衬衫的时候跟他摊牌,“希望你留神听我说两句话。丑话说在前头,你听了我这两句话,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