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如琢不理会他的话,转身丢下一句,“殿下,我先走了,改日再来看你。”便匆匆的出了殿门。
直到谢如琢离开之后,温如玉方才将萧君夕的衣服合上,又从一旁拿了痰盂过来,道,“行了,别忍着了,吐出来吧。”
他的话音刚落,便见萧君夕猛地趴下,朝着痰盂“哇”的吐出一口血来。
温如玉嗤了一声,道,“你还真能憋着,早就忍不住了吧?”
话虽如此说,他到底还是递过来了一杯水和一方帕子。
萧君夕接过,漱了口又擦了擦嘴,方才有气无力道,“明知我是油尽灯枯,何苦要再让她担心了。”说着,他还是忍不住问道,“你老实告诉我,我这身子到底如何了?”
温如玉叹了一口气,道,“原本还能撑一年多,只是眼下母蛊吸食了蜘蛛毒,又有些压制不住了,至多八个月。”
闻言,萧君夕的脸上顿时便现出一抹惨然的神色来,低声叹息道,“这般看来,我是治不好了吧?”
“呸,本座行医这么多年,何曾见过治不好的?”温如玉气急败坏的说了这么一句,又有些颓然道,“也许孙无忌会有些办法,过两日本座回去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