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盛忠却似乎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你的私事?怎么看,你都不像是会惹到赵王的人啊,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你是替扬州蛟在受过吧,扬州蛟没有表示么?赵王已经当不成储君了,我可不信,将周辽两国都推上君主立宪这条匪夷所思的道路上去的扬州蛟会对一个注定和储君无关的亲王无可奈何。”
“这……”
“扬州蛟不出手,你也不找我来求助,死了二十多个兄弟,光挨打不还手,这可不是你的性子,大名鼎鼎的开封地下之王,什么时候吃斋念佛了?”
“想来想去,唯一的解释就是你和扬州蛟早有约定,这事儿他就算不自己出头也一定不会完全不管,是他给了你什么帮助,而你,却是自认为已经有了自己解决问题的手段,所以不想求助了么?”
“府君……英明。”
“果然啊,继扬州蛟之后,你也要乘风而起了么,你投奔扬州蛟是应该的,只是我自认跟你至少也是友人的关系,或者至少不应该是外人,就不能跟我说说么?”
窜天鼠哪里顶得住这般的怀柔牌,办报纸的这个事儿,又不真的是什么机秘,遂连忙将这个东西和自己的计划全盘托出。
孙盛忠闻言也是极为诧异,道:“原来是舆论杀人,不,你是想挑起众怒,然后借民怨,再做一次扬州蛟去年在扬州所做之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