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书阳弹了下烟灰，转头看着许霖。
“不过许霖，她这个病不是一般的麻烦，你确定你负担得了？”
许霖不爽，“这点钱我还有。”
“不是钱的问题。”
夏书阳叹气：“这么跟你讲吧，人的心境一旦出现障碍，吃药只能强行切断情绪，没办法治本。而且你要一旦和她交往，就会被她当成唯一的精神寄托，将来你想抽身，说不定会害死她。”
许霖不耐烦：“没那么严重，她只有点健忘，医生说规范治疗就能痊愈。”
“呵。”夏书阳冷笑：“这种话听听就行，医生有没有告诉你抑郁症患者自杀率多高？”
许霖一僵，烟掉地上。
“不是我吓你，我妈医院院长侄女，孕期抑郁症复发，小孩满月那天当着家人跳了19楼……”
闪电劈下，许霖脸色森白，夏书阳狠下心继续说：“还有去年隔壁心内来的一个年轻博士，中午还有说有笑，夜班在科室吞了药，人救回来但也差不多废了。这种事听上去好像很远，但确实每天都在发生，我建议你去精神科住院部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