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帝也是生物,那就有最原始的冲动,只是他们隐藏得不错,不会肆无忌惮地一直偷看。
“说吧,你们一共有几路人马,分别去了哪些地方?”双手抱在胸前那位准帝,仰着头俯视二人问道。
鬼族准帝摇了摇头,老眸窝进去不少,看起来憔悴惨淡,却很有骨气。
“告诉你们,我能有什么好处?”血魔准帝却微咬牙,丝毫没有气节,他发誓要活着,因为他还想对推他一把的蓝魔族准帝报仇呢。
然而北斗七人皆是冷笑一声,摇了摇头,穿着帝甲的女准帝淡淡道:“说出来,就给你一个痛快。”
血魔肉眼一跳,嘴角微抽。鬼族准帝微微摇头,想要舍弃尊严换性命,反更丢脸。
血魔冷哼一声,当即仰起脖子,一副任杀任剐的模样,不再想做交易的事情了。
北斗星域天帝府的七人,很懂得除恶务尽的道理,既然不愿说,那不打紧。
“噗!”一个戴着白戒的准帝出手,一指头击穿血魔的头颅,滚烫的准帝血洒落,将一片花草都燃烧起来。
一位脸色冷如冰霜的女准帝,吐气如兰,轻吹一口,将火焰扑灭。
戴着白戒的准帝,还想再杀掉鬼族准帝,穿着帝甲的女准帝却止住他,道:“鬼族修行最是不易,我觉得他其实比那头血魔更不想死。”
鬼族准帝苦笑,堂堂一尊血魔族准帝,在这女子口中,似乎如一只畜生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