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里，她杀戮太多，从刚出生的孩童，到临终的老人，她执行任务起来，不管是一枪还是几刀，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心软的情结，这辈子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原主的愚蠢给同化了，早上竟然下水去救人。
她现在也懊恼，但是仔细想想，早上时候若是没有下水救人，她这会大概也还是懊恼的不行。
指不定这事情就成了她心底里的死结，至少目前为止，江木苒还是个小孩子，也没有对江浸月做出什么太过分的事情，她就算睚眦必报以牙还牙，也报复不到一个孩子身上。
“木苒还小。”
江浸月也跟着叹了一口气，想了想，也就释然了。
她烧还没退，呼出来的气息都是热热烫烫的。
老夫人爱怜的摸了摸江浸月的头发，沉着声音说道，“知道你母亲与苏若水最大的区别是什么吗？”
“什么？”
江浸月想了想，猜着大概是，苏若水多多少少要比白云浅聪明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