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阿哥却是道:“那不还有十弟垫底吗?”
“十弟怎么能算?”
“怎么不能了?真要比的话,爷已经比十弟好多了,至少还有个枕边人聊以慰藉,他却是夜夜孤枕难眠。爷劝他寻个暖床的他都不乐意,说十弟妹会嫌她脏,就她矫情多事。十弟那身子,没得憋出一身火气。”
婉宁俏脸微红,拧了他一把:“跟你说正事儿呢,你瞎胡扯什么?”
“不就是子嗣吗?爷好生努力就是了。”
婉宁还未反应过来便被一把抱起,扔到了拔步大床上。她顿时唬了一跳:“爷,现在是白天。”
“那又怎样?咱又不是没在白天......”最后两字含含糊糊,已经被迫吞进了婉宁的嘴里。
正是午休时间,外头当值的丫头都放轻了手脚,婉宁咬着牙不敢出声,屋中只余九阿哥不正经的轻笑和大床轻微晃动的吱嘎声。
良久,九阿哥满脸魇足地躺在婉宁身边道:“爷记得书房里藏着本好书,上头好些姿势都是比较容易受孕的,待爷寻出来......疼疼疼,媳妇你下手轻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