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谁叫他们闹事,害你离开我的身边?这就是教训.”
苏九歌皱了皱鼻子,她向来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是不知好歹,那她也不会手下留情,狠狠还击回去.
谢远听的好笑,又怜爱的拥紧了她,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城隍庙里,黑袍人阴着脸坐在上首,“连番失利,你们就没有个对策?”
堂下的人低着头,面面相觑的对视了眼,谁都不敢出声.
黑袍人看无人答应话,顿时就恼得摔了茶盏,“一群废物!要你们有何用!”
茶盏摔的粉碎,茶水四溅,那些手下也不敢躲,就硬生生的受着,黑袍人气得喘了几口粗气,又阴阴指着前头的人,“你来说,该怎么办?”
“属下,属下不知……”
被指的人颤抖起来,黑袍人怒笑,“不知?既然不知,那就去后山喂狼!”
“副会长饶命!属下,属下……我知道了,造成这一切的后果,都是那个女人害的!”
那人哆嗦着身子,哭丧站脸颤抖道:“一切都是那个女人的错,要不是她,咱们根本不会屡屡失利,只要除掉她,布衣会就能无往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