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新鸡场门卫室里。
一青年欲将有军往床上放,腊梅在门外急喊:“别,别。等一等。”
她匆匆进屋给有军脱掉裤子,然后取过毛巾从上到下给有军把身上擦干净,这才对一青年:“把他放床上盖好。”
一青年将有军放床上,盖上被子。
腊梅给有军递过毛巾:“给,把身子前面擦擦。”
有军接过毛巾,百感交集地低头擦着身子。
一青年:“腊梅姐!我走了。”
腊梅:“好,好。谢谢你。快去堵窟窿,啊。”
一青年离去。
腊梅对有军:“擦一擦赶快睡觉去。一会儿我给你熬碗姜汤送过来,发发汗别感冒了。啊。”
有军感激地:“不用,不用。没事儿。”
腊梅:“别装硬汉,雨水里泡了这么长时间啦。”
有军望着腊梅:“你,你刚才把雨衣给了我,身上也淋湿了吧。”
腊梅:“没事儿。谢谢你,今天晚上舍身堵水的行为,理事会会对你进行表彰的。”
有军不好意思地:“别,别。这算个啥呀!庄稼人都知道,禾鼠窝钻了水懂大乱子哩。只要是咱合作社的人,谁见了都会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