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丝丝的。
越陵歌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他那杀气仿佛变成了一把刀,从她脖子上抹了过去。
“再多话我先杀了你。”容若声音漠然,像在说晚上吃了什么。
越陵歌的毛病又犯了。越是别人想让她做的事情,她越是不想顺着去做。
况且她不信容若真的会对她动手。
他越想让她闭嘴,她越要多说,并且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说。
容若料到了她会作怪,他放在腿上的手,突然闪电般的移动,一把扣住了越陵歌的脖子,语气冰冷至极。
“这场比赛本就不存在公平可言,你签下生死状,就算死在这里也无人管你。你是个聪明人,所以闭嘴。”
语落松开她,越陵歌捂着脖子咳嗽,有些吃惊,没想到他真的会动手。小白弱弱的蹲到了她的脚边,为她的作死默哀三分钟。
刚才它也惹了容若不痛快,希望他不要和一只鸟计较。
容若调息完毕,起身离开,视越陵歌如空气。
越陵歌对着他的背影竖起了中指,但还是慢慢跟了过去。
容若虽然性格孤僻,但跟在他身边不会吃亏的。
走着走着,天色缓缓亮了起来。
容若惊讶的发现,他们又绕回了原地——脚边的湖泊,湖边被裂地兽灼气烧得焦黑的痕迹,一路被掀起来翻着泥浆的地面,还有不远处打斗的痕迹。
四野清朗,八荒沉寂,无鬼无魅。没有理由走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