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如今沈彻的妹妹沈娇娇,是根本没有媒人来给说亲了。
广平侯也是一脸纳闷,“你还让给我想办法,怎么不说,这个家你是怎么给管的?每年爵位都是有俸禄领的,阿彻也有官职在身,咱们府上还有许多铺子,年底有收成,怎么银子就都没了,还要花儿媳妇的嫁妆?”
冯氏一噎,“侯爷!你是不当家不知道柴米贵啊!你跟阿彻那点俸禄,又值几个钱?这些年来,分支一直伸手,您都大方的给了,还有各种人情世故,还有阿彻娶妻等,还有您平时就喜欢小赌玩雀,这一样样的,哪个不要银子啊?”
府上的公账早就空了,名下收益好的铺子,早就变卖了,剩下的那些,每年根本没有多少收成。
倘若不是先后有白锦荷跟姜檀欣的嫁妆来补,府上去年连中秋节都过不起来了!
冯氏也更是气。
之前府上状况好的时候,老太太死死地把着,等到后来府上不行了,就丢给她。
而不管是白氏还是姜氏,没有一个顶得上用的,连个孩子都没有生出来不说,那姜氏的家已经完了,而白氏就更高不要说了。
如今还非要闹着和离,还一定要追回嫁妆,这不是将他们广平侯府放在烈火上烹吗?!
冯氏不悦道:“亏我之前还挺喜欢锦荷这丫头的,谁想到,她竟然是这般不懂事,也这般不讲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