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则琛眸色一沉，“你打算跟秦芒抢生意？”
秦嫣手里的动作一顿，“嗯。”
通过产业资料和客户名单对比，从中找出重叠的关键人物，再顺藤摸瓜，将秦芒的生意抢过来。
这是秦嫣的初步计划，但实施起来有多难就不得而知了。
毕竟名单上的人一个个都是人精，秦嫣想要从他们那里讨到好处，还需要费很大的心思。
而且，想要在最短的时间里给秦芒一个下马威，秦嫣还得玩一手大的。
霍则琛猜出她的心思，伸出手点了点那份产业资料，“我曾经调查过秦芒手里的资产，占比最大的就是军火和冶金工业，剩下的就是赌城和地产开发。”
“地产开发……”霍则琛低声重复一遍，若有所思道：“这一板块基本都是为富豪服务。”
听到这，秦嫣仰起小脸看向他，疑惑地问：“你怎么了解得这么清楚？”
“你忘了？”霍则琛轻笑，“当初秦芒拿走霍氏的股份，还逼着霍氏跟青庭合作，我就是在那段时间接触了秦芒的产业。”
“只不过，秦芒还不信任我，只让我接触了一小部分，都是些无关紧要的生意。”
霍则琛俯身，一只手撑在桌上，一瞬不瞬地看进秦嫣的眼睛里，“那些小生意，我可以帮你全拿过来，据我所知，这个季度秦芒想要拍的地就有八块。”
“而且这些地，秦芒不全是为了自己拍的，很有可能是打算借花献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