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闲。冸寒睍暖,看融城、御水到人间。
瓦陇竹根更好,柳边小驻游鞍。”
“写人、写景,清新可喜,颇见思致。公子之笔墨,却是越来越令人深思。”苏苏说道。
“敲金戛玉,嚼雪盥花,新妙无与为匹!”黄玉瑶赞叹道。
苏翰风背负双手,迎着风雪,倒是颇有一种,古人闲情雅致,书写诗文的绝代风华。
“琅玕。半倚云湾。
孤棹晚、载诗还。
是醉魂醒处,画桥第二,奁月初三。”
嘶~
刚刚走出船楼的女帝萧幼薇,顿时神色大惊。这一首诗文在这漫天飞雪之中,却是有一股悲伤的情愫。也恰是极好,因为古人对这飞雪多是报以寒冷,悲凉的情绪。
只是苏先生他情不自禁的诗文,倒也极美。就像是那黄玉瑶所说的,新妙无与为匹啊!
“东阑。有人步玉,怪冰泥、沁湿锦鵷斑。
还见晴波涨绿,谢池梦草相关。”
苏翰风深吸一口气,这首词也骤然停歇。只是刹那,这船上的数人皆是神色大惊。
这一来苏翰风的诗词极难碰到,亲眼所见更是无数人引以为傲的存在。这二来,如此一首词中规中矩,也算是极好。至少在文坛之上,恐怕也要大儒才有如此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