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会议结束行长宣布下班的时候,她整个人仿佛是泄气的皮球,一点精气神都没有。
有老员工走过来跟她寒暄几句,但大多也就表面安慰的话,起不来多大作用,事情总归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哪里来的感同身受。
更何况她还连累到所有人。
如果今天那人不愿意将卡送回来,那她也是没有任何办法的,好在他心善。
时暖试着回想着他的模样,除去西装革履外,她竟丝毫想不起他的面容。她当时太紧张了,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去把那笔钱给追回来,至于站在她跟前的那个人,到底长得什么模样,她竟丝毫没注意。
时暖走在回家的路上,路灯早已亮起,今天因为她这事,足足比平常晚下班两个小时。九月过半的S市的夜里有风暗起,时暖吸了吸鼻子,加快回家的脚步。
快到住的小区时,时暖才想起来,今天一天,她都没有怎么吃东西。毕竟那么大的事情,哪有什么心情吃东西。
时暖不太会做饭,而且每天上班都很累。
大多数时候她都是在银行的食堂解决的,但今天她什么也吃不下。好在路边的小弄道,支着一个夜宵摊。
听小区的孩子们说起过,这小摊打他们出生起,就一直在的,只是时暖素日行里都有餐饭,到休息日时,不是点外卖就是吃馒头,鲜少在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