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武帝纳闷地回答:“不明白。”
宝志禅师向武帝示意说:“傅大士已讲经完毕!”
养心法语
佛陀在《金刚经》中即已明示:“说法者,无法可说,是名说法。”傅大士的无言下座,显示了“一身原不动,万境自虚陈”的禅境界。梁武帝虽然深奉佛法,供养僧尼,却不知自身即是一部活经卷。
傅大士以锋利的机锋直指《金刚经》的般若空义,即便一拍案都嫌多余,只是座上的抚尺一拍,无非为了破除梁武帝对于文字经句的执著,无奈梁武帝不能会解当下的机锋。宝志禅师虽进一步以“大士讲经毕”来提示梁武帝,可惜仍然不能使他契入傅大士的无言之教。
§但净本心
唐朝的时候,南阳有一位隐居不出仕的读书人,叫张■。
有一天,这位张■行者向南阳慧忠国师请益佛法,问:“学人曾经听闻和尚说过无情说法,但不甚明白,祈请和尚开示。”
慧忠国师就说:“你如果要问无情如何说法,须先了解无情,才能听闻我说法;你先去听听无情说法吧!”
张■说:“我只是想先弄清楚,有情如何借由无情的因缘,而方便得法?”
慧忠国师答道:“只要一切动用之中,不起凡夫见,不起圣者见,只是如实地去了知,识不属‘有’或‘无’,炽然见觉一切生灭,去体悟无情没有情识的系执。所以,六祖惠能大师云:‘六根对境,分别非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