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倩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道:“随时候教!”
我与曦儿都是足不出城的人,尤其曦儿,出宫都是极少的,宁倩在北疆长大,那些纵马驰骋,夜闯敌营,枪林箭雨的过往一说出来,我俩不约而同的咋舌不已,心生向往。
宁倩酒量极好,我与曦儿都有些醉意了,她的眼睛还是亮晶晶的,便如夏夜里的两颗星子一般,清而不冷,凉而不灼。
酒气氤氲了豪气,宁倩大声道:“我还有一样宝贝,是一匹汗血宝马,这马是我去年在北疆雪山下所遇,花了三天四夜的功夫才驯服,平日里莫说骑了,便是碰都不许旁人碰。今日能识得七哥哥,也是咱们有缘,我便将汗血宝马赠与七哥哥,也算是回了昨夜赠珠之恩。”
我笑着摇头,道:“诶,那可使不得,你如此宝贝那匹马,自个儿留着便是。再说了,君子不夺人所爱,若是等爷将马牵走了,你再来哭鼻子,那爷可要笑话你了!”
宁倩皱着鼻子站了起来,一巴掌拍在我肩头,差一点将我拍进船板里,大声道:“那不行,我说了要送给你,你就必须收下!否则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我瞧她的模样,多半是有了六七分醉意,与一个半醉不醉的人争论,那是争不出个胜负来的,我只好顺着她说:“好好好,我收下,我收下,只是待明日你酒醒了,可不许来找我哭鼻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