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九凝重重叹口气,摇着团扇,看着路一旁的花花草草。
“你说我不过一个冒牌货,还要去学什么皇学,这不是多此一举吗?就像天子一样,每天累死累活的拖着病体做天子,可是又不能大鱼大肉的大快朵颐,也不能左拥右抱的莺莺燕燕,最后就连继承人还是和自己没有一点血缘的旁支,全部为他人做嫁衣裳,图啥呢?图这辈子积福下辈子花?可下辈子也不记得上辈子的事了,万一再给你一副肾透支的虚壳子身体,你也没地方去说理啊,真成了大冤种了。所以这做人还是今朝有酒今朝醉比较好......”
她一时有感而发不禁多说了两句,小雪人却赶紧拉了拉她的袖子。
她偏头看向小雪人,“我说得有道理吗?”
“有道理倒是有道理,但都是歪理。”身后冷不丁的传来天子淡淡的声音道。
初九凝心头一紧,回过身,便看见越安一身华贵紫袍的坐在一顶简易龙轿上,从头到脚,哪怕一根头发丝都散发出冷冽的气质,让人不敢轻易靠近和冒犯。
她赶紧拉着小雪人跪下行礼。
越安目光微动,垂眸看着跪着的初九凝,“抬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