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萍说着,取出了一张纸来,上面画着钱潮的画像。
“这是那文嶂身边的韩畋所画的,我就拿着这张画去找她们。文嶂其实就是一团扶不起来的烂泥,而那个韩畋才是一直给他处坏主意的人,若不是他,咱们怎么会被安臛那三个炼气高阶的弟子围杀,咱们不能动文嶂,但韩畋实在可恨,因此总要借助文师姐和骆师姐他们断了文嶂的这条膀臂才行,最差也是将韩畋从文嶂身边赶走,不让他们再狼狈为奸,不然你以为他下一次就不会再想坏主意害咱们了吗?”
“好吧,”钱潮点头,的确该如此,不能总吃这韩畋的亏才行,想到这里他便取出那邪剑的断剑来放在石桌上“既然这样,那连这个也拿去,反正我也看明白了,不需要了,有了这个你也能多几分价码。”
汤萍说道:“也好,那既然这样咱们不妨就先散了,彦姐,你和我一起去吧,若是她们回来了,我闹起来时你就在旁边扮个白脸就好。”
就这样,五个人便散了。
一百二十七:斗嘴
路上,彦煊还是有些不解,就向汤萍问道:“阿萍,咱们真的有必要再去找文嶂的姐姐吗?”
“当然了,很有必要,”汤萍一边飞行一边给彦煊解释“彦姐,别忘了,我可是差一点就死在外面呢,你说我这心里是不是窝了一股火!可偏偏那文嶂的靠山也不小,不能说碰不得吧,但总不能真正的出一口气,那他的帐就先给他记着,等日后再算。不过那个韩畋却是不能放过的。彦姐,我说那文嶂就是一团扶不起来的烂泥,可能有些说得过了,但凭他的本事和心机,哼,我还真看不上他。不过那韩畋借着他的幌子,就能让上百人围攻骆缨和文苑她们,还给咱们找了这么大的麻烦,彦姐,我敢打赌,骆缨和文苑两位师姐现在未必知道韩畋和安臛三人密谋要夺她们遗迹藏宝的事情,因此咱们这次找她们去说也好,闹也罢,无非是将这件事情挑明了,让她们知道文嶂对她们的威胁有多大,韩畋的心机有多深,然后只要我闹得大一些,文苑师姐定然会找她的爷爷,让那位文前辈对文嶂严加管教,至少会将他禁足,只有这样,那韩畋才会没了依托,成为无本之木,到时候根本不用咱们,说不定那骆师姐和文师姐就不会放过他呢,这样一来,咱们也算少了件麻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