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元青呆呆的望着眼前飘动的烛火,微微叹了一口气:“如此说来大人如今是作为‘疑犯’被软禁在了这聿府之中吗?”
沈白哼了一声:“那倒不是。顺天府尹满头大汗的对我和聿波蓝解释说京师脚下出了这样的命案,显然凶手是针对了高官之子,我和聿波蓝貌似也符合这样的身份,所以为了我和聿波蓝的‘安危’,顺天府请了圣旨命锦衣卫围府保护我和聿波蓝的安全。”
陆元青一笑:“说的倒是冠冕堂皇,中听的很。在下还从未听过将人强留在别人府中的所谓保护。”
沈白自嘲道:“名义上说是保护,其实我和聿波蓝也是被怀疑的对象。聿府中的那古剑上染有血迹,而这古剑又是杀害佟少延、王仁允、方长华、马千松四人的兵器,那么昨夜留在聿府中的我等四人在此案未见分晓之前都有嫌疑。”
陆元青皱眉道:“那大人刚刚夜探聿府时可发现什么古怪之处了吗?”
沈白慢慢摇了摇头:“没有。我刚刚开了一间客房的门想仔细查看一番,就遇到你了,元青。”
陆元青又问道:“那邵捕头和宋护卫呢?”
沈白皱了皱眉:“我们被分离开了,从顺天府尹登门开始,我就没再见到他们。不知他们如今情形如何了。”
陆元青静默了片刻:“顺天府尹赵正恭是个老狐狸,他既不想得罪沈老大人,更不会想去得罪未来的驸马爷聿波蓝,所以他一定会从邵捕头和宋护卫身上下手的,而且最重要的就是无论是大人你还是聿波蓝,在外人的眼中你们都是出身翰林院的文人,和那连杀四人又能‘一剑封喉’的凶手形象恐怕相去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