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狄说:“好吧,虽说我冒着生命危险试图搭救你,你并没有理由该信任我。你能告诉我的一切,我都已经一清二楚。譬如说,我知道令尊一直在暗中策划,准备反抗那些太暴人。”
“我郑重否认。”拜伦紧张地说,“即使你今晚救了我一命,你还是无权对家父做这种指控。”
“你的辩解实在拙劣之至,年轻人,而且是在浪费我的时间。难道你还看不出来,这种情况不是言语能搪塞的?让我直说吧,令尊已遭太暴人扣留,现在或许已经遇害了。”
“我不相信你的话。”拜伦准备要站起来。
“我的确有办法知道。”
“让我们到此为止,钟狄。我没心情玩推理游戏,我也厌恶你的企图……”
“嗯,什么企图?”钟狄的声音不再那么优雅,“我对你说这些,自己又能得到什么好处?请允许我提醒你,我获得的情报,这个你不愿接受的情报,使我明白可能有人将试图谋害你。想想刚才发生什么事,法瑞尔。”